沈宴州站在骨科室外,穿着蓝色条纹病服,戴着黑色棒球帽,不时压下帽檐,等待着姜晚到来。然而,等了一(yī )个小时也没见人影。
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,随时灵感爆发,思想就像脱缰的野(yě )马。
老夫人这才满意了,也笑着转了话题:没出国的这两天,是在医院?
沈宴州怀着火热激动的心走进房,一眼望去,就看到了大床上蜷缩的身影。
姜茵单独撑了一把透明雨伞,不时回头看,伞撑(chēng )歪了尚不知。雨水打在她脸上,打湿了她的浓妆,胭脂和着雨水在脸上肆虐,瞬间丑(chǒu )出了新高度。
姜晚低低应了声,闭上眼睛想睡觉。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可痛意撕扯着神经,让她难以入眠。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,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——她的催眠神器。
沈宴州宠溺一笑(xiào ),捏了下她的鼻子,嘱咐她好好休息,端了托盘下楼。
姜晚敛了笑,装着漫不经心地(dì )问:爸爸什么病?
姜晚才不会停下来,男人出了国,这是在梦里,梦里也要把人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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